理想建筑原型及建筑功能与形式的拓朴关系探讨 陈世建 （ＡＲＪ（深圳）设计顾问有限公司，广东深圳５１８０００） 【摘要】 这个理想建筑原型来自于东西方古今的各种建筑，存在于具体建筑的精神中，适用于每个具 体建筑却又完全不是某个具体的建筑形式，人们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认识分析建筑的工具或方法。 【关键词】 原型；理想建筑原型； 功能；形式；拓朴关系； 建筑风格 【中图分类号】ＴＵ一０２１ 【文献标识码】Ａ 一ｌ建筑史是一部建筑风格史 木皆有意愿，建筑师的使命之一就是必须仔细勘察基地现 场的每个角落，与场地充分交流。 １．１ 东西方建筑演化及发展趋势 建筑，伴随着人类学会制作工具而出现，历经数千年。随 ２．２使用者服从建筑 ． 然而事实上不管建筑自身是否同意或者喜欢，它总是按 着社会的发展，东西方建筑各自经历了远古时代建筑、古代经 照建造者的意志，服从于建造者的需要被建造出来。建筑一 典建筑的发展阶段殊途同归。ｌ９世纪以来，顺应工业社 旦成为那个建筑（也许并不是建筑本身想成为的那个建筑的 会发展大趋势，凭借着经济和技术机缘，西方建筑历艺复 模样），人（包括建造者在内的所有建筑空间参与者）就必须 兴及新古典建筑阶段，率先跨进现代新建筑门槛。以包豪思 服从于这个建筑的要求，用这个建筑的要求来规范人在这个 为代表的现代建筑思潮井喷式地涌现，促使新建筑丰富多彩、 建筑空间的行为方式。建造者基于自身的生活体验，基于对 Ｅｔ新月异，建筑艺术及技术Ｅｔ渐趋于成熟和完备。在短短百 ４ｒ＇４Ｅ时间里，西方建筑走过了现代建筑风格、后现代建筑风格 空间参与者行为模式的归纳和抽象，并由此来建造建筑，通 的发展历程。国际式风格一统天下之后，建筑及建筑风格审 过建筑来约束建筑空间参与者在使用建筑时的行为模式。 美进入多元化探索、各寻出路的时期。“天下大势，合久必 所以，柯布西耶和赖特都强调使用者更应该服从建筑要求。 分”，建筑及建筑风格审美终将走向多元化格局的趋势。建筑 ３建筑功能与建筑形式 的发展遵循着否定之否定及螺旋式上升的总体规律。 建筑功能是人（建造者）对建筑的使用要求和建造目的， １．２建筑从世俗现实需要中产生，最终走向审美哲学范畴 也是对人（建筑空间参与者）行为模式的归纳、抽象和描述。 自有建筑之始，功能与形式、艺术与技术、本体与客体， 建筑形式是建筑内部空间和呈现在场地环境中的建筑外部 一直是建筑师纠缠不清而又乐此不疲的命题。建筑的发展， 形体，这个外部形体通常是内部空间外化的逻辑外壳。建筑 也把建筑由最初基本“安全庇护”的世俗需求，拔高到艺术审 形式是建筑功能的物理载体。 美的哲学范畴。人类社会的工业、现代化、后现代工业 时代的更替，导致西方哲学和文化思潮的变革，非理性思想 ４纯粹建筑的理想原型 泛滥；反理性的建筑风格审美变异反过来直接影响了当代西 ４．１ 内在建筑功能充分影响建筑外化形式 方建筑风格的发展。 纵观东西方建筑的发展史，从华夏先民谋求基本生存空 ２建筑与建筑师以及空间参与者、客体与主观本体 间的巢居穴居，到古埃及侍奉法老往生沟通的金字塔陵墓建 相互制约，出现多义性和含混性 筑；从东方古代广泛使用的木架重檐庑殿建筑，到欧洲古典 建筑时期的砖砌石垒的神庙；从维也纳学派为代表的新古典 ２．１洞悉那个建筑的意愿，尊重场所精神 建筑，到西方四大师开创的现代新建筑，继而推广至风靡一 正由于以为建筑是凭空缔造、视同己出，难免很多建筑 时的国际式建筑……各种形式各种风格的建筑，千姿百态， 师把建筑当成自己的孩子而有生养之恩，进而有个人私产的 形式风格不可谓不丰富。 意味。一朵玫瑰成为玫瑰的愿望存在于种子存在之前，同 建筑形式的种种不同，究其根源，主要原因是建筑的功能 理，那个建筑成为这个建筑的愿望在于设计概念或实体建筑 使用要求和建造目的不同。古今中外的建筑，形式虽然五花 存在之前，或日早已经存在于场地之中。所以建筑师的角色 八门，无一例外地都能满足功能使用要求和建造目的。换而 更应该象建筑的产士而非父母。建筑师对建筑的理 言之，建筑功能充分影响建筑形式，建筑必须满足使用功能。 解要更加全面：不仅要理解分析设计任务书和文件里的 生硬的数据，也不仅要迎合或开发商的功利要求，更重 要的是在设计概念或实体建筑存在之前要静下心来，充分感 ［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０８—０４ 受那个建筑自身对建筑师的要求。要充分尊重和理解那个 ［作者简介］陈世建，男，总建筑师，从事建筑设计、规划 建筑先于设计而存在和表达存在的愿望。建筑基地的一草 设计、城市设计、景观设计以及设计理论研究。 四川Ｉ建筑第３０卷３期２０１０．０６ ５９ ・建筑论坛与建筑设计・ ４．２纯粹建筑的理想原型 从理想建筑的原型（图１）很容易理解： ４．２．１建筑功能的本质 （１）具体建筑在成为这个具体建筑之前，都具有不可唯 实际上，这个建筑之所以成为这个建筑，而不是那个建 一描述特性，具有复合、多元、多义的可能性，每个要素都有 筑，是由于都有着一切纯粹建筑的共同功能本质：明确的使 争相充分表达的意愿和要求。这就是相同条件下存在无数 用要求和目的；合理的空间尺度；顺畅的交通组织；愉悦的精 不同设计方案的原因。 神和审美需求。功能是各种建筑最核心最基本的通用本质。 （２）社会性的建筑中，建筑功能是建筑原型的种子和细 跨越了时代距离、区域的阻隔、民族的差异。而建筑功能中 胞核，是建筑原型生长成为具象建筑的原动力。 最原始最基本因素如“安全庇护”在各种建筑里通用共有的 （３）建筑功能是建筑原型的唯一的基本的核心，没有功 程度最高。 能就没有社会意义的建筑原型。抽去这个基本核心，要么是 ４．２．２构建理想建筑的原型 构筑物和雕塑的边缘物件，要么是行为和装置艺术范畴的东 原型即原始模型，或原始意向。瑞士心理学家容格认为 西，或者是个别建筑师自娱自乐玩票式的“非建筑”、主观臆 艺术创作源头是从远古人类之初就开始形成、经过世世代代 造的玩物。总之不是社会的建筑。 积累起来的典型心理经验。柏拉图认为现实是理念的影子、 （４）理想建筑原型的每个要素在具象的建筑中都存在， 理念是客观事物的原型。 各要素“量”和“势”的不同导致具象建筑个体的差异。 以建筑功能为本质核心，赋予建筑时代背景（具有时空 （５）某个或某几个要素在具象建筑中居于主导地位， 坐标的大平面）、场所与环境因素（确定的点）、技术材料手 “量”多“势”大，这个具象建筑就表现为清晰的某种风格、某 段（环状）、地域民族观念（空间一横向坐标）、历史文化脉络 种流派。建筑手法简洁统一。 （时间～纵向坐标）、自然可持续（发展趋势）等多“元”，尝试 （６）没有居于主导、统治地位的要素，各要素“势”均力 在建筑形式的混乱和错综复杂里，提取共性和本质的规律； 敌，具象建筑则呈现出复合多元、含混多义的面貌，并且拼贴 在风格和形式含混模糊里，沉淀出清晰和明确的观念，从而 的手法明显。 建立一种易于直接描述的纯粹的理想建筑模型（也可以把它 （７）建筑发展的历史过程『ｆ１…现过的三种设计思想：第 叫做抽象建筑原型、精神建筑原型、概念建筑原型，与具象建 一种是从功能出发，强调内容决定形式、空间决定体形，这是 筑原型和具象建筑相对而言），如图ｌ所示。这个理想建筑 一种由内到外的设计思想，以现代建筑为代表；另二种是重 原型来自于东西方古今的各种建筑，存在于具体建筑的精神 形式轻内容，甚至无视功能，把某种预允没定、先人为主的形 中，适用于每个具体建筑却又完全不是某个具体的建筑形 式当作追求目标，把千差万别的的功能性质和各不相同的使 式，人们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认识分析建筑的工具或方法。 用要求，立体压缩般地硬塞进性的盒子里，这是从外到 值得注意的是，纯粹建筑原型的各组成要素，也是分别建立 内的设计思想，以学院派古典建筑为代表。第三种是以某种 在归纳和抽象的基础之上，各要素本身同样具有不可唯一描 设计思想为主，在建筑创作过程中，功能与形式相互修正，以 述性、多元性、多义性，要素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联，未必 取得妥协。 存在截然不同的区别。 图１是从建筑发展演变ＩｆＩ抽象归纳 具有普遍意义的 使用这个纯粹的理想建筑原型，对外可以避免建筑师陷 建筑原型，由此建立一套清晰明确的认识建筑分析建筑的方 入浅薄而又无休止的风格、流派、形式、思潮争论的泥潭；对 法，再利用这个原型框架、运用这种认识论去分析认识建筑， 内完全可以尝试解析已经出现的各种建筑流派、各种建筑风 现成自己的建筑观，从而有针对性的解决建筑创作中的设计 格、各种建筑思潮倾向，分析他们出现和形成的脉络、渊源， 方法问题。 形象了解各种不同的建筑创作方法。 ５具象建筑是纯粹建筑理想模型在特定条件下的 拓扑变形 ５．１拓扑性质及拓扑形变 拓扑学讨论空间几何对象的定性性质，讨论几何对象在 无粘连的连续变形下保持不变的性质。如一个用“无限弹 性”的材料做成的空间几何体，不能使它断裂，不能把几何体 上不同的点粘合成一点，除此而外可以用任意方式压缩、拉 伸、扭曲它，使它发生变形，而几何体表面将始终保持连续。 空间几何体的这种变形叫做同胚形变。空间几何体的定性 性质就是拓扑性质。拓扑学里，点与点之间有“无限弹性”而 不存在距离的概念。拓扑形变保持空间几何对象上每个点 建筑功能（使 功能；交通功能；空间 度；精神要求Ｊ 安全庇护 时代背景ｌ扯会因素；政治因素；经济因索；科技因素；社会发展趋势） 的层次关系，保持空间几何对象具有的特征不变。 建筑科技ｆ建筑结构；建筑材聿｝；施工工艺） 场所与环境（自然资源；地形地貌；气候｛地质；水文） ５．２各种风格流派建筑的原型。功能和形式的拓扑关系 地境特征（国家特点；民族区域特点；区域托点；地域文化；乡土观念；乡土材料） 传统与文脉（历史嬗变；文化传承；生活习惯；民风民俗；行为模式 分析 建筑形式 图１ 理想建筑原型・建筑功能与建筑形式 建筑原型的定性性质：以安全庇护为最初原点，时代背 四川建筑第３０卷３期２０１０．０６ 景、建筑科技、场所与环境、地域特征、传统与文脉五个原型 文艺复兴新古典建筑风格倾向：通过对古希腊、古罗马 要素围绕建筑功能中心，共同构成建筑原型拓扑几何体。每 建筑艺术式样及文化的再认识，使用当时新材料和新建筑技 个要素及相对方位、轴向是不变的（图２）。 术，以打破中世纪以来的封建神权对思想的禁锢，表现人文 主义的抬头和资本主义的萌芽。经典复古的样式骨子里透 着对新技术新思想的追求（图４）。 ・｜一 、、 ， ＼ ｔ 、、 ＼＼／ 、图２建筑原型 、 户～一 无限弹性：具体条件下的建筑原型各要素“量”和“势” 图４新古典主义建筑 的理论上可以无限增减，导致建筑原型特征触角几何形状此 消彼长。 现代风格建筑倾向：建立在理性主义哲学基础上，以现 同胚形变：建筑原型始终保持原点、中心、各要素每个点 代建筑技术为支撑，重功能、重技术、重经济，强调主体与客 的层次关系、保持空间几何特征不变的形变。对应到具体建 体、功能与形式、合目的性与合逻辑性的契合与统一，表里如 筑上，就是风格特征的形成。 一，简化装饰（图５）。 ５．３建立在理想建筑原型基础上的主流建筑风格分析 主流建筑风格形成，必然同哲学思想演变、生产力发展 阶段、建筑审美的更新联系在一起，而且一定是经过相当长 一段历史时间的沉淀堆积而成酌，而绝非一时一事急功近利 的自我标榜。 东方传统建筑风格倾向：木结构体系，水平展开的空间 布局，强调礼制的空间组合，强调天人合一的哲理。国家一 统，民族融合，甘作中庸，只求完善、不思变革的哲学使东方 传统建筑缺乏内在更新机制。建筑风格千年不变（图３）。 图５现代主义倾向建筑原型 后现代风格建筑倾向：相对于古典美学和技术美学而 言，哲学上是无视功能、反理性的、反秩序的，强调自由意志 自由选择，倡导复杂矛盾性、偶然随机性、含混多义性，甚至 追求残破、断裂、扭曲、畸变、解构。 高科技建筑风格倾向：延续并提高了现代建筑对技术美 学的追求，代表科学主义思潮，是一种乐观的正面的技术主 义倾向。崇尚技术至上的美学观念，力图塑造一种崭新的建 筑形象。反映最新科学技术的机器美。 生态节能可持续发展建筑风格倾向：代表未来建筑的主 围３古典建筑倾向原型 流发展方向。重视建筑环境生态问题，追求有机综合，自觉 西方古典建筑风格倾向：砖石混凝土结构体系，形式美 利用交叉科学观念来处理广义建筑。把建筑当做气候调节 层面上讲求和谐，审美上专注于崇高、典雅与纯洁。欧洲从 器、有新陈代谢能力的人工生态系统，能自我完善、自我调 来没有形成统一民族统一的国家，哲学上追求对立冲突，建 节，倡导使用共生系统（图６）。 筑风格大起大落，但更新不断（图３）。 四川建筑第３０卷３期２０１０．０６ ６ｌ ，１一 ｜ 筑师主体意识取代建筑功能，竭力撇清推卸建筑师的社会责 任，把建筑当成个性表达宣泄的工具，强调创作中的偶然性和 ， 随机性，执着于建筑师个体的形式游戏。无核心或多核心。 在传统建筑与非建筑边缘游走，形成“空洞化建筑”（图９）。 图６生态节能可持续发展倾向原型 地域风格建筑（乡土）倾向：对于国际化技术、文化和本 地区本民族文化均采取有选择吸收的态度。立足于本地区， 从当地的环境因素、地理气候特点人手，追求有地域特征与 乡土文化特色的建筑风格。以实现乡土建筑现代化、现代建 筑地域化（图７）。 图９前卫建筑倾向 具体建筑中，作为设计切入点涉及的各种要素，会因建 筑师的休养及工作习惯差异而不同。原型不一定都归纳为 六要素，在此基础上可能派生细分为无数其他的因素。也可 能有不同的称谓，因素间也会有交叉有重叠有量变，具体建 筑原型也自然由平面演变为立体的。从而表现出精彩纷呈、 千变万化的格局（图１０）。 图７地域主义、乡土主义倾向 文脉主义建筑倾向：强调建筑中传统的承袭，尊重文化 ， 的民族和地区差异性。传统民族文化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转 技 化为国际性文化，国际性文化也可以被吸收成为民族文化的 新成分（图８）。 Ｉ 图１Ｏ具体建筑原型 ５。４建筑设计、房地产市场中产生的风格流派 建筑没有单一的风格倾向和设计元素，如同建筑师少有 ～成不变的设计手法。对建筑或建筑师而言，建筑风格、主义 应该是一个很小心慎重的问题（也许恰恰相反，这对他们而言 是不值得一说的问题，根本就没有什么风格和主义）。但总有 一些人，热衷于创造风格和命名新主义为能事。仿佛一群过 分热情的看客，为了兜售自己心中的一己之私，不由分说七手 八脚，鲁莽而武断地给建筑或建筑师戴上一顶顶不甚合体的 可笑帽子，用以印证看客自己心中预先设定的褒贬。 目前行业里派生的次建筑风格称谓有：欧式风格、地中 图８历史主义／文脉主义倾向 海风格、美国风格、西班牙风格、密斯风格、豪放派、粗野派、 极简主义、白色主义、精致主义、极精主义、有机派、解构主义 实验建筑倾向：建筑功能与形式发生反转，急剧膨胀的建 等。与其说是风格还不如说是具有某种设计（下转第６５页） ６２ 四川建筑第３０卷３期２０１０．０６ 为城一Ａ级 设计车速６０ ｋｍ・ｈ～。笔者模拟了片石加固处 理后公路运营中，在行车荷载下的路堤工作状态（图７）。路 堤填土高度１．５ ｍ。 ＰＬＡＸＩＳ有限元计算结果显示，快车道行车荷载下路基 最大位移约为２７ ｍｍ，慢车道行车荷载下最大位移约为２０ 层，改善了软土特性，提高了地基承载力和土体抗变形能力。 （２）冲击压路机的影响深度与其冲击能量和地基土性质 有关。本工程中模拟的表层０．５～１ ｍ耕植土情况下，采用 片石加固法，原地面下０—３ ｍ土体的物理力学性能变化显 著，孔隙比、压缩系数、含水量、液性指数明显变小，压缩模 量、承载力提高。选用冲击能量不小于２５ ｌ【Ｊ的冲击压路机， 铺设片石，影响深度约３～４。ｍ。 Ｉｎｌｎ，荷载下沉降满足设计要求 。 （３）在采用片石加固后的地基上填筑１．５ ｍ高的路堤， 运营工况行车荷载下沉降满足要求。 参考文献 ［１］贺杰．夯的发展——冲击压路机［Ｊ］．交通世界，２ｏｏ２（７） ［２］ 交通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公路冲击碾压应用技术指南［Ｍ］．人 民交通出版社，２００６ 图７运营工况下路堤总位移云图 ［３］ 鄂俊太．压路机选型及压实技术［Ｍ］．人民交通出版社，１９９１ ［４］梅益生．片石夯压加固法在道路软基处理中的应用［Ｊ］．岩土 工程界，２００５（１） ５结论 （１）地基表面铺设片石层，采用冲击压路机夯压的“片 石加固法”是处理浅层软弱土地基的经济有效的一种方法。 表面铺设片石的浅层软弱土在冲击压路机夯压过程中能够 得到压力波和静压两种对浅层土的挤密压实效果。片石加 ［５］ＪＴＪ ０７１—９８公路工程质量检验评定标准［ｓ］ ［６］ＪＣＪ ７９—２０Ｏ２建筑地基处理技术规范［ｓ］ ［７］ＪＴＪ ０３３—９５公路路基施工技术规范［ｓ］ ［８］ＪＴＪ ０５１—９３公路土工试验规程［ｓ］ 固法处理后，片石层与其下部软土相互嵌固形成土石复合 （上接第６２页） 手法、设计观念、建筑特征。甚至于无所不 用其极，一个国外的建筑师、人物、地区、山脉、河流、海域的 文脉的传承（如丹下健三的日本传统特色建筑）。 ６结束语 变革总是在旧的社会制度土壤里萌芽。同样的道理，现 名称，通通可以命名一个主义、一个风格、一个流派。标准只 有一个：语不惊人誓不休，故作惊人之举，要有足够视觉、听 觉噱头，追求群体中的独特标识性、自我标识性，寻找概念炒 作的最大空间。这类次生的风格、主义，有它们存在的合理 性，但不属于这里要讨论的范围。抛去大众猎奇心理之外， 这个现象的实质正好反映了后工业社会，建筑设计及相关领 代建筑技术美学是在古典建筑形式美学基础上孕育产生的， 而非理性建筑思想也正是在理性主义温床上有了生命。哪 怕就是自我标榜离经叛道的先锋派、后现代、解构派，也不可 能真正割裂他们与现代主义建筑乃自古典主义建筑知识系 域的集体迷惘，创新渴求与创新能力缺失的矛盾心理。 ５．５建立在理想建筑原型基础上的建筑创作观念 统的历史传承。制度有先进性的区别 建筑思潮却难说先进 与否。建筑发展的各个阶段、各流派都曾创造出了伟大杰出 的建筑作品。创新是建筑设计的历史共业，但起码需要对前 人的知识累积充分尊重和理解。无端的标新立异掩盖不了 能力和积累的先天不足，急功近利自我标榜也绕不开浅薄认 识的误区。 参考文献 在建筑创作过程中，具体条件具体分析。从场所性 条件人手，优先解决场所最棘手最亟待解决的问题，然后推 及那个建筑自身的所有关切。因此产生的解决方案和建筑 形式，必然具有强烈的个性特征和场所精神。 例如当今社会，与国计民生密切相关的建筑，其形式必 定折射出强烈的时代气息。高涨的房价、滞后的购买力、核 心家庭观念支撑的强烈购房意愿，最终导致中小面积的精致 住宅产品流行。全球化程度最高，与世界建筑科技最同步的 沿海地区，建筑的高技术特征越明显。自然环境特征显著的 山地、湖泊地区，建筑创作要侧重于考虑建筑与环境的关系 （隐或显都可能合理，如赖特的有机建筑、柯布西耶跳出环境 的鸡腿式建筑）；沙漠、严寒、酷热等极端气候地区，首要考虑 人工微气候的建造，顺应地域气候（如查尔斯・柯里亚的乡 土建筑），或更多考虑生态节能（如杨的生态节能建 筑）。在历史积淀丰富文化传统强烈的区域，创作要着眼于 ［１］ 童高．近百年西方建筑史［Ｍ］．南京工学院出版社，１９８６ ［２］李大夏．路易・康［Ｍ］．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１９９３ ［３］彭一刚．建筑空间组合论［Ｍ］．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１９９８ ［４］ 汪芳．查尔斯・柯里亚［Ｍ］．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２００３ ［５］荆其敏，张丽安．生态的城市与建筑［Ｍ］．中国建筑工业出版 社，２００４ ［６］吴向阳．杨［Ｍ］．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２００７ ［７］王则柯，凌志英．拓扑理论及其应用［Ｍ］．国防工业出版社，１９９１ ［８］郭红，莫鑫．解读建筑原型［Ｊ］．新建筑，２００５（１）：９３ 四川建筑第３０卷３期２０１０．０６
